初春(8 / 9)

。”

向芋笑一笑“又来帮他说话了怕我让他伤心”

“你这么聪明的女人,早晚会走的,难道你会在他结婚之后当三儿吗就算你肯,靳哥也不会肯啊。”

李侈说,“我怕你走的时,靳哥受不住。”

“你怎么不怕我受不住呢我也很脆弱的。”向芋玩笑着说。

李侈哈哈笑起来,戴了两枚戒指的食指来回指了指他们俩“人有亲疏远近啊,我跟靳哥多少年了,认识你哪有那么久,这会儿跟你面前说担忧你,不假么”

向芋垂下眼睑,没说话。

她再抬头时,眼圈微红。

李侈愣住“不是吧,你别”

她忽然笑了“风吹的,你慌什么我不会和靳浮白告状说你欺负我的。”

那一年的新年,向芋依然是和靳浮白一起过的。

他们一起包了饺子,一起通宵守岁聊天,迎接2015年的到来。

午夜12点,电视屏幕上冒出喜气洋洋的卡通羊图案。

每一年都是那么喜气,好像新年新气象这件事,真实存在。

新年倒计结束后时,向芋盘腿坐在窗边,突然感慨

住高层其实也不太好,站得是高望得是远,但总觉得一到这种刮大风的天气,就像是会把楼吹塌似的。

要是楼层低一些还可能摔不死,咱们住这么高,肯定凉透了。

她说完,突然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好,像是在暗喻什么。

想要解释时,靳浮白已经揽她入怀,吻着她的脖颈,笑着说“那我以后买个院子,给我们养老”

向芋赶紧反驳“在帝都市买什么院子平房比楼房还贵不要浪费。”

话是这样说,温馨也只有那一刻。

等到春天,靳浮白已经不得不经常国内外两边跑。

3月份,帝都市的垂柳冒出绿芽,街边迎春开满黄花。

靳浮白刚接到电话,又要出国。

向芋突然说“我也想去。”

靳浮白沉沉看着她,半晌,他淡然一笑“好啊。”

他们早在2012年在长沙相遇时,就拥有一种奇怪的默契。

在一起渡过将近三年的时光,默契更深。

所以靳浮白看着向芋帮他装行李时,放的都是他的东西,也并未出声询问。

而向芋,也只是难得地婆婆妈妈提醒他,要怎么照顾身体,怎么注意休息,还提醒他,风衣怎么叠能少出褶子。

他们坐在飞机的头等舱里,一起度过了十几个小时的航行时间。

到国外时,是凌晨,向芋在航空公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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