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六十五章刺激(2 / 4)
上一般,从不能忘。
任这世间所有的人,一个个都想破了脑袋,也不会想到卫四的自尽,其实就是一场还债。
那么,卫东君是如何知道的?
是她侥幸猜到的?
是她聪明推演到的?
还是……
另有原因?
沈业云放在膝上的手,死死地攥成了拳头,指尖深深掐进肉里,掐出血痕,却察觉不到半点疼。
“还债”比“元吉”二字,还让他惊魂。
他要如何回答?
“阿君,你还记得有一年你祖母寿辰,我跟着二伯母来府上祝寿,你把我拉进八角亭,不一会,你四叔也被十二拽着来了。”
钱月华的声音像柔风一样吹过来,将屋里的死寂一吹而散。
“你冲我调皮地眨眨眼睛后,便和十二跑开,亭子里就剩下我和他。”
卫东君心说真巧啊,这段过往我刚刚才想起过。
钱月华娓娓道来:“我们寒暄了几句,便说到了那个怎么也绕不过去的话题。
他说我不该私相授受,我便咬着牙反问他:若真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你卫四爷就该娶我。
你猜他对我说什么?
他说:钱月华,这世间没有人能胁迫我做任何事,除非我心甘情愿。”
卫东君连眉头都没有蹙一下。
“钱姐姐的意思是,我小叔是心甘情愿成为太子手上的刀,然后又心甘情愿把刀砍向自己最亲的人?”
钱月华眼中出现了某种微妙的变化,但很快又恢复原样。
“阿君,其实这世间的每一个人,或多或少,或大或小都有自己的坚守。
有人坚守孝道,有人坚守富贵,有人坚守权力,有人坚守自己的喜欢,还有一种人,坚守自己的立场。”
而立场这个东西,你站在你的角度看,和他站在他的角度看,是完全不一样的。”
钱月华依旧浅浅地笑着,因为逆着光,她给人一种格外温柔的感觉。
“于你来说,那把刀砍向的是他的亲人;于他来说,那把刀砍向的是他的敌人。”
敌人?
卫东君唇动了动,想反驳几句,终是什么都反驳不了。
是的,从四叔进到詹事府的那天起,他和祖父就成了敌人,以至于父子二人根本不能在同一个屋檐下呆着。
呆着,便是无止尽的争执和吵架。
四叔连婚事都不能委屈,不愿意将就,又怎么可能在立场上改变自己的初心。
如果不是那封信的内容被揭开,卫东君还会纠结四叔的大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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