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七章提词(2 / 3)

方生:“卫东君说得对,对贺湛英有执念的人绝对不是他。”

“我就没觉得是那孙子。”

卫执安哼哼道:“你们信不信,这个梦只是冰山一角,贺湛英在他手上吃的亏海了去了。”

陈器叹气:“这一夜,咱们算是白白浪费了。”

“怎么能叫浪费呢?”

卫东君不赞同:“至少我们摸清楚了任中骐的为人,也知道了那府里都是些什么东西。”

说到那府,卫执安冷哼一声:“那老太太挺不是东西的,佛口蛇心,怪不得生出这么个货色,有机会我见着她,定要当着面啐她一口。”

卫东君:“……”怎么感觉像是在骂我?

“最不是东西的是那任管家。”

陈器咬牙:“尽帮着主子干坏事,堂堂一府当家主母,岂是他能动手羞辱的?早晚一天,老子要让他尝尝我的拳头。”

宁方生:“……”怎么感觉挨打的,会是我?

“对了,宁方生。”

卫东君想到了一桩事:“你还没说那幅画到底画了什么?”

宁方生脸上露出了一点奇怪的神色:“画的是贺湛英在园子里荡秋千。”

卫东君眉头微微皱起:“有什么特别之处吗?”

“若说有什么特别之处……”

宁方生默了默:“就是那画上的贺湛英特别年轻,特别阳光,特别开心,也特别的……柔情似水。”

贺湛英柔情似水?

卫东君怔住了。

无论是向小园的嘴里,还是任中骐的口中,哪怕是从枉死城里走出来的、真实的贺湛英,怎么看都和柔情似水不沾一点边。

卫执安重重叹气:“由此可见,贺湛英对那个孙子是动了真情的。”

“干爹,你怎么知道?”

还我怎么知道。

“要没点真情实意,能让一个左手刀,右手棍的人柔情似水?”

卫执安白他一眼:“你别看你干娘平日里凶得跟什么似的,在某些地方,某些时候,她柔着呢。”

陈器那二愣子脱口而出:“别是床上吧?”

就你长嘴了?

卫执安一张老脸涨得通红,呵斥道:“你小子找打呢?”

“您老舍不得。”

陈器嘿嘿干笑两声,头一偏,问宁方生。

“再柔情似水也比不上一府人命重要,贺湛英不可能连这点轻重都分不清。”

“是啊。”

卫东君接过话:“她为什么死活不肯烧了它,还非得把她藏起来?这种画藏着也没什么意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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