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山中十日(7 / 8)
时,跋锋寒又叱喝如雷,左手掌和右手剑夹杂而出,幻出一片剑光掌影,狂风暴雨般忽左忽右,杀得两人陷在被动之下风里。
寇仲猛提一口真气,往横一闪,同时运刀猛劈。
这一刀起始时似是劈往空处,但当井中月落下时,跋锋寒的斩玄剑偏像送上门来般被他一把劈个正着。
螺旋劲气有若山洪暴发,震得跋锋寒也要横移半步。
跋锋寒大笑道:"这一刀才有点味儿。
"砰!
徐子陵趁势一拳击至,跋锋寒失了势子,被迫硬拚了一拳。
以跋锋寒之能,亦被迫得门户洞开,再不能保持原先抢攻的优势。
寇仲争取了跋锋寒右侧的位置,在跋锋寒疾退后意欲卷土重来时,井中月化作一道黄芒,奔雷掣电般朝跋锋寒右胁下射去,刀未至,螺旋劲气已激射而来。
跋锋寒左手先发出一记劈空掌,硬将徐子陵迫开,然后回剑扭身挑开寇仲的井中月,依然是威势十足,但似已无复早前之勇。
蓦地跋锋寒反退为进,剑随身走,趁寇仲井中月劈到面前,斩玄剑化作一道长虹,直向丈许外崖沿处的徐子陵射去,其势凌厉无匹,更胜先前,显示他刚才的示弱,只是诱敌之计。
最要命是这一剑笼罩的范围甚广,徐子陵又后无退路,只有硬接一法。
"啪!
徐子陵却像早知跋锋寒有此一着般,弓步坐马,一掌切在斩玄剑上。
若这是平野之地,攻的攻得精采,挡的挡得漂亮,可说是平分春色。
但在目下的环境,两劲交击,跋锋寒可以后移,徐子陵却是万万不能稍退。
寇仲见徐子陵给跋锋寒内劲撞得要跌出悬崖外,大惊失色时,跋锋寒大喝道:"抓剑!
徐子陵一把抓着剑身,被跋锋寒扯了回来,离开崖边。
徐子陵松开斩玄剑,抹了一额冷汗道:"好险!我还以为跋兄真的要害我。"跋锋寒哈哈一笑,还剑鞘内,道:"我岂是这种卑鄙小人,要杀徐兄,也要堂堂正正。不过却试出了徐兄的真本领,竟能挡得住我这自以为万无一失的一剑。
接着沉吟道:"你们自己研究出来的所谓奕剑术,其实是与傅采林的奕剑术形似而神非。就像徐兄刚才封格的手法,颇有一种令人难以理解的先知先觉的意味,便与奕剑术-以人奕剑,以剑奕敌-的心法大不相同。
寇仲问道:"什么是以人奕剑,以剑奕敌呢。
跋锋寒道:"大约言之,就是施剑如奕棋,布下种种局势,只要敌人入壳,便会任从摆布,看起来就像能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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